船娘雯蔚
清末年间,南浔“八牛”之一的丝商洪福齐儿女绕膝,虽元配早年病故,幸喜娶得一房经营船菜馆的姨太太温柔贤慧,门前“洪福齐天”金匾高悬。但一家和和美美的表相却也暗藏危机,由姨太太带来的遗腹子洪文禄并非亲生,福齐对他自然另眼相看,文禄心理自卑且刻毒,总想有一天以紫夺红,为此暗设陷阱。洪家长子文光参加革命党,文禄暗中告官,使文光难逃横祸,进而更株连全家。其时又逢洪家女儿雯蔚与仆人金宝相爱并怀孕,文禄又假充好人助雯蔚与金宝私奔,趁机剪除了自己谋夺家产的最后障碍。然后文禄亲自动手谋害了避祸他乡的福齐,将洪家产业全部占为己有。文禄生母亲睹惨烈一幕,惊吓成疯。雯蔚与金宝私奔中失散,回到南浔发现巳家破人亡,更误会自己爱人金宝也参与其中,走投无路之际欲投河自尽,幸被渔夫彭海救起,为报恩与之成婚,育有一子,从此一富家小姐沦为贫穷船娘。然而,文禄发现雯蔚苟活在世还要赶尽杀绝,彭海为保护雯蔚母子舍生赴死。转眼民国初年,洪文禄摇身一变成了金陵富商徐天禄,金宝留美归来还帮着“洪家唯一继承人”天禄打理生意。此时雯蔚亦带着次子来到南京,惨淡经营一家船菜馆,别无所求,只想过安稳日子,与早年恋人数番擦肩而过。名伶白倩如巳被徐天禄纳为小妾,大难不死的文光虽在官场做事,面对昔日所爱也百般无奈唯余嗟叹过眼云烟。世事无常然怨怨相报。雯蔚之子彭家扬偶遇仇人天禄之女大容,大容爱上了家扬,而家扬心中另有女友沙红……一切都因雯蔚与疯姨娘的偶然相逢而得以披露,面对天禄的重开杀戒,忍无可忍的雯蔚为报血海深仇决计牺牲儿子一生的幸福,娶仇人的女儿大容为妻,让天禄痛不欲生而又无以反抗,却不想善良无辜的大容被复仇的烈焰所吞噬,在大容的死面前,天禄彻底地崩溃了,而雯蔚也幡然悔悟,终究怨怨相报何时了,复仇不能解决一切,只有用爱才能化解恨,用宽容才能稀释冤愆……
红幡
三十年代的中国风雨飘摇,内忧外患接踵而至,刚结束军阀割据的分裂局势,又遭日*帝国主义的侵略。面对东北三省被强行霸占,全面侵华战争爆发在即,抗日救国运动风潮席卷全国。群雄鼎立的上海滩,更是兵家必争之地,而上海船王张家更成为各方争取的焦点。1937年春张家大老爷张锦臣为其独子张子卿订下亲事,迎娶上海滩青帮老大袁九爷之女袁静如,亲事轰动上海。不料迎亲当天,张家当家人张老太太以不得结交青帮的祖训家规为由,不准花轿进府;而更糟的是,身为新郎的张子卿竟不知所踪……原来张子卿置身抗日救国运动,并不同意其父为他私自订下的亲事,为难之际,巧遇从西塘初到上海寻友的李汉昌,两人惊奇相互竟长得一模一样,子卿恳请汉昌冒充自己回府应付,汉昌勉强答应。但只在张家露了个面,就借故离去。本文来自环球影视网老太太最终在管家何叔的劝说下,向袁静如提出三个条件:断绝与青帮的一切来往、不能辱没张家门风以及暂不成亲择日行礼,意在叫静如知难而退,不料,静如为了深爱的子卿竟一一答应下来,老太太只得让静如和奶妈袁妈住进张府。不想,天津青帮堂口却派人送来镇帮之宝——钦赐执法龙棍,要取张锦臣的性命。原来张锦臣曾被迫加入青帮,现犯下了青帮“十不赦”的死罪,才想借亲事避过此劫。老太太爱子心切,竭力周旋,以张锦臣违背祖训家规在前,先执行家法为由,避免张锦臣到青帮刑堂受死。环球影视论坛第二日清晨,张锦臣在书房暴毙,张府掀起轩然大波。刚进入张家的静如立刻成为众矢之的,受尽张家上下的白眼,老太太让子卿送静如回袁家避嫌。饱受委屈的静如对大老爷之死,心存疑窦,决定查明真相,还自己一个清白。转载请注明环球影视网袁静如的执着令老太太与何叔大为担心,原来张锦臣并没真死,被名医顾天一施药成假死状,一直躲在张家鬼屋之中。未免节外生枝,老太太决定借出殡之日,由大太太扶灵柩回乡,送张锦臣回西塘祖屋暂避。bbs.hqys.com地下抗日组织被人告密而遭到破坏,幸免逃脱的张子卿一面托警长顾耀寿打探告密者,一面决定和同学郑馨怡将筹集到的抗日物资转移到老家西塘。临行时,子卿恳请李汉昌继续顶替自己,在张家应付一切。汉昌犹豫再三,硬着头皮答应住进张家,并代子卿出任张氏船运公司总经理。汉昌初见静如,深深被她吸引。转载请注明hqys.com但从未见过大场面的汉昌,一开始便手足无措,他怕自己的过错给子卿和静如带来了麻烦,偷偷逃出张府回到西塘老家。汉昌遇到子卿,向他诉说了事情原委,并告诉他静如对他的一片真情,子卿却表示自己心中有更重要的事和更喜欢的人,令汉昌茫然不解。老太太因担心子卿而得病,顾天一为其引见了一位日*医生村上,老太太明显对日*人反感,但村上说其父曾在日*医治好张家老太爷的病,这令老太太和何叔大吃一惊,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之后,何叔到村上诊所打听张老太爷之事,村上却又含糊其词,避而不谈。在西塘的张锦臣成了活死人,心有不甘。担心二弟张锦麟会欺子卿年少,霸占张家产业,偷偷回到张家警告锦麟不要有非分之想,锦麟见大哥未死,大吃一惊,找老太太倾诉,但一向不受老太太喜爱的他,遭到严厉叱责,锦麟无可奈何,只得以酒浇愁,不知情的二太太看着心中难受,但也只能默默的服侍着丈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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